蔚清秧摇了摇头,走到门口探了探卯眼,继而身形一颤,下意识地退后几步,“爷爷才舍不得我受委屈,糟了,他们竟然到了!”
尽管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但是司徒世知道,那个西装男子已经上来了,他现在站在门口迟迟没有任何动静,极有可能是在等酒店的人把他的钥匙送上来。
一旦他拿到了钥匙,蔚清秧现在的情况实属瓮中捉鳖。
“我带你冲出去。”司徒世抓住了蔚清秧的手臂,作势便要打开房门。
蔚清秧反握住司徒世,顺势将他的手推开,“这事和你没多大关系,你不用搅和进来。而且你以为他们真的就这么一两个人吗?整个酒店的外面,恐怕都有他们的人守住重要出口,我的叔叔做事向来喜欢天衣无缝。”
司徒世沉默片刻,又开口道,“那万一漫漫的药物出现什么副作用怎么办?”
他承担不起这个万一,于是直接抓住了蔚清秧的肩膀。另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房间的门把手上,静了片刻蓄势待发。
“咔擦”一声,房门的锁已经打开。司徒世在这个时候用力,外面的人显然措手不及,司徒世踢了一脚,便将蔚清秧拉在身后。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司徒世已经拉着蔚清秧跑了起来。
砰地一声枪响,酒店里闹出了巨大的动静。
司徒世与蔚清秧猫着腰,跑进了楼梯的通道里。
“小心跟在我身后。”
“这种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赶紧跑,你留在后面断后。”
蔚清秧的话让司徒世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不想拼了一条命跑来这里找你,结果还让你跑了。”
她动了动嘴,始终没有说些什么。两个人跑进了楼梯里,没过多久,蔚清秧终于悠悠地开了口,“你那个朋友,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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