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她要和秦朝业朝夕相处?
路漫漫脑海中有一道闪电“喀嚓”一声劈下来,劈得她头发都要焦了。
看着秦朝业脸上得意又带着点特别意味的笑容,路漫漫真恨不得也学着齐修远,在他脸上来一拳。
以秦朝业现在这种被揍之后,还挂着彩的脸,实在不适合做那种虚情假意的表情。难道他自己不知道,只会越看越滑稽吗?
路漫漫现在是真的很想让他去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,免得他一直这样在自己面前晃,荼毒自己的眼睛。
发现了路漫漫态度上的抗拒,秦朝业脸色微沉,对路漫漫道:“漫漫,这是先生的意思,我想,你也不会第一天就要违逆先生的安排吧?”
“没关系,那就住吧,反正,先生只交代让我在这里住下和让你照顾我的安全,没交代别的,不是吗?”路漫漫耸耸肩,自己拎着行李箱找客房,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,成功的让秦朝业胸腔发闷。
看着路漫漫轻松过拎着小行李箱上二楼,秦朝业盯着她背影的视线里带着几分诡谲。
人已经到了他的手里,他还有什么好心急的呢?
反正,路漫漫早晚都会是他的,这件事,不会发生改变了。
在二楼转了一圈,路漫漫自动剔除了一看就知道有人在住的豪华主卧室,在朝阳的方向挑了一间带阳台的客卧,把行李拎进去。
路漫漫挂衣服的时候,轻笑道:“怎么感觉像是拎包入住的短租旅馆。”
只是,这个旅馆住的恐怕会有点危险。
将衣架挂好,路漫漫看向站在门口的秦朝业:“朝业,你是打算现在来告诉我,这间屋子另有人住吗?”
“当然不是,在这栋房子里,你想住哪一间都可以。”秦朝业一语双关的回道。
路漫漫真的是打从心底觉得奇怪,为什么秦朝业在笑的时候,不会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,难道都不会扯动到脸上被打得都青紫了的伤痕吗?
她哪里知道,秦朝业每次笑的时候,都觉得面部肌肉像是被人拆解了一次。只不过,这伤是齐修远留下的,他怎么会愿意在路漫漫面前露怯,那不是在平白的长了齐修远的威风?
男人,无论是英雄还是狗熊,永远都是逞强到死的生物。
“那就好,看你这么急着来守在门口,我还以为你还另有娇客,打算让我换一间房。”路漫漫对于秦朝业的暗示只当是耳旁风,听不见。
“漫漫,我只有让你住下来而已。”秦朝业的笑容僵硬了一下,大约是脸上太疼,都快要撑不住了。
路漫漫很给他面子的敷衍道:“荣幸之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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