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晚晚闻言一愣，他的意思是，他什么都没听见？

“小叔刚才突然找我商量事情，大概是为了股份找的我，其实我当时也挺怕的……”

斟酌着战墨谦的脸色，慕晚晚刻意去转移话题说，“不过小叔还提了别的事情，他说，那年你父母发生的车祸，不是他制造的，大概就是希望，你不要继续误会……”

“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？”战墨谦就好似听见什么讽刺的笑话那样，冷冷轻蔑一笑，却又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半蹲下来，缓缓捏着慕晚晚的下颚，“他就是这样，喜欢抢我的东西，不管是人还是物，他都这样，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们走的太近，他说的那些，也都是迷惑你的，明白吗？”

“我，知道了。”慕晚晚只是下意识的点头，不知为何，此刻能感受到他心底那份脆弱。

“刚才我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他突然道，“我还以为，你已经答应他了，要知道我最不想输的，就是他，你可以不帮我，但是不能帮着他来对付我……”

“……”慕晚晚狠狠吞了一口唾沫，不知道给什么表情。

“乖……你先坐下来休息，喝点东西，我还有工作要忙。”战墨谦轻拍着慕晚晚的额头，而后就进入了忙碌的工作状态。

期间慕晚晚想先离开，战墨谦却就是不肯，甚至派人把慕晚晚的办公桌给搬了进来，“以后你就在我这里办公，不准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
“你这是把我当成犯人？”轻蔑一笑，慕晚晚不喜欢这种被监视的感觉。

“我是怕某人，再来骚扰你。”战墨谦懒得抬起眼角，视线都在文件上，话却是对她说，“你在我眼皮子底下，我才能安心。”

“你是担心，我会真的和战冥联手，到死时候你的脸上的确不会好看。”慕晚晚只是随口道，却暗自咬住嘴角，她总是挑起战墨谦的怒火，简直就是找死。

她现在已经知道了，X就是战冥。

可对于姐姐的死……还是一无所知。

除非，查清当年车祸的真相，才能知道姐姐真正的死因！

“战墨谦，其实我挺好奇一件事情的，我觉得你也肯定很好奇……”慕晚晚眨了眨迷惑的水眸，下意识的道，“那年的车祸，你就真的不想知道，真相到底是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”眼底闪过一丝丝意外，战墨谦轻笑，“过去那么久，已经没办法继续查了，怎么，你倒是好奇，难道你真的相信战冥？”

“我只是觉得，也许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呢？”慕晚晚默默捏紧拳头，制造那起车祸真正的凶手，才是害死姐姐的真凶，等她找到凶手，肯定不会放过他！

“你倒是相信他的话……是不是他说什么，你就信什么？”

每一个字犹如从齿缝中用力的拔出，战墨谦摇头讽刺的笑了下，“就算没有充足的证据，但我也知道，这件事和他脱不开关系……”

“当时你报警了吗？”只要想到那场车祸，慕晚晚顿时心跳凌乱，她感到自己和真相已经很近了，忍不住开口问，“警方那边，就什么都没查到吗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

战墨谦的话让慕晚晚提不上力气。

就连警方都没查到线索，靠她一个人，恐怕是难上加难。

可就算再难，她也都不会放弃！

姐姐，我一定会查到害死你的凶手……

“战太太，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……”

所以你和战冥，就没有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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